梦
【816勘杂cp活动日】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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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篇与标题无关的文章.JPG
私家侦探解谜者×运动员ACE
↑运动员暴投(? 是伪推理剧情!!
关于一瓶兴奋剂找到(回)男友的故事(?
私设如山注意避雷☆ 无大三角,文中的琼斯不是医生!!!。
勘杂专场夹带其他运动会活动相关人物注意☆
全文5K+
建议搭配BAYINDALA的《Spring》食用效果更佳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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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侦探只需要蛛丝马迹就能查明事件真相。
当然,也可以选择隐瞒。
(二)
侦探社的财力资源已经不够解谜者吃一个温热的三明治了,多亏了家里还算富裕的真相提供的饭菜艰难度日,准确来说,解谜者还是个处/男,虽然表面上每次都是荤话连篇调戏美女委托人,但其实他一直是Gay吧里的常客。
“那些丰满的胸部和臀部不能使我的家伙硬起来。”解谜者点了一根二手烟吞吐浊气滚嗓低声道,听着推理先生混着脏话的抱怨和老旧碟片的刺啦声响,将心思转向明早的侦查。
不错,两个月以来除了找猫找狗和调查狗男人们的情妇外第一个正经的大事件。
委托人是当下很有名的明星运动员杰姆斯,他想请这位私家侦探来调查最近新生代小有名气的运动员——ACE,噢,那是代号,真名叫麦克.莫顿。
解谜者挑了挑眉,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却又想不起来,大概是某个醉酒的夜晚听到灰色地带的婊子们的裸露的谈话——如果是运动员,那么一定有马甲线...
杰姆斯轻咳两声,将这位侦探拉回谈话中,将嘴里的高等烟掐灭丢到地上,吐了两朵灰色的烟云后故作神秘的低声说道:“是这样的,坎贝尔先生,我知道你可能对我说的话有些疑惑,为什么要去调查一个棒球手?我来告诉你吧,我怀疑这个狡猾的年轻人服用兴奋剂!” “兴奋剂?这都快要比赛了老兄,你想让我帮你调查麦克.莫顿是否在赛前服用兴奋剂?” “不错!苏格兰场那群蠢货警察都认为我疯了,拜托了,请务必抓住他的把柄!”
解谜者没有将委托人送出房间,双眸紧闭拧眉陷在松软的牛皮沙发里。他又点了一根烟,沉重的吸着,整理着明天需要询问的内容。
“啊!坎贝尔!!你又抽烟——”真相小姐气愤的踩着小皮鞋走到解谜者身旁,把烟从他手里夺了出来,狠狠地摔到地面上用脚踩灭。解谜者恼怒的瞪了眼她,转而抬颚望向天花板昏昏欲睡。
(三)
醒来的时候没有看时间,准确来说他是被阳光照醒的。
“他*的**太阳。”随着一阵谩骂声,解谜者从如同大理石板一样的床上坐起,烦躁的揉了把麦黄色的碎发扣上侦探帽就出了门。
这世界上唯一让他感到愤怒的事情只有两个:
①烦死人的阳光
②每到夏天就坏掉的塑胶软水管。
他和运动员在休息室门口相遇了,室内的空调时断时续,冷气不恒定,每当有人进来或是出去的时候,室内的冷气就会随着门的开放而流逝一大半。
运动员看了眼他,眼眸中闪过一丝激动而又喜悦的深情,然后那抹光又很快消失了。
刚刚练习完比赛的运动员金黄色的发尾上还滴着汗,身上的运动服因为汗水而紧紧贴在身上,可以看出他有多渴。因为那一大杯凉爽的免费柠檬水已经快让他一个人喝完了。解谜者似乎是故意没有看见走廊墙壁上“禁止吸烟”的标志,自顾自的点起烟来抽。
ACE的鼻子动了动,随后弓肘用用手拧住鼻翼小声抱怨“我的老天,你能不能不要在这里享受烟草!没看见我正在喝水吗?混蛋。”
解谜者愣了愣,随后说了句“抱歉。”
ACE随后又无奈回答道:“我知道你想来谈什么,我不会在赛前注射兴奋剂的!苏格兰场的警察已经来问过我了!还有你又是谁请来的侦探!!?”
“这和你无关。”
“我就知道!!如果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不着急...我先看看你的休息室。”解谜者轻轻推开挡在身前的男孩,自顾自走进ACE的专属休息室。
室内干净整洁,桌上摆着一下诱人的曲奇饼干,右边最靠墙的是一张牛皮沙发,解谜者挑了挑眉,伸臂压了压沙发垫,随后被沙发柔软的触感所震惊,凑近闻了闻沙发靠背,上面有一点淡淡的柠檬的清香。“大概是洗发水或者沐浴露的气味,但是他并没有去洗澡...”诺顿离开了沙发,转向窗台上的植物盆栽。“Hum,一盆金银花,养这个干嘛呢?”垃圾桶里仅有无食品安全证的零食包装袋,还不少,看起来运动员还是个小孩子,幼稚的很。
麦克有些不耐烦的点起烟来抽,时不时将目光撇向解谜者丰满的臀部和胸部,拧眉不悦,这个身材比身为运动员的自己还要好...这说不通啊。解谜者转头看向倚在门边的ACE,“抽烟却没有烟灰缸,室内也没有烟味儿,有待考察...”诺顿背手走向正在抽烟思索的麦克,将他嘴里的烟一把夺过丢到地上用脚踩灭。“喂、进来吧,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如果我不想回答你呢?”
坎贝尔挑了挑眉,问道“你看报纸吗,或者新闻,”
麦克思索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那你一定不希望看到明天报纸上刊登 当代知名运动员吸食兴奋剂比赛 一事了。”
“狡猾的侦探。”
“这是必要的。”坎贝尔没有理会人的抱怨,坐到室内沙发上将口袋里生灰的笔记本拿了出来。
“来吧,说说你今天的时间线。”
“早上7点到7点半,我在洗漱,8点到11点在球场练习...”
“噢,停一停!你中间的半个小时去哪了?”
“恕不奉告。”
“好吧。那么下午你打算做些什么?去市场购买兴奋剂吗?”
“请不要血口喷人!!他们完全就是嫉妒才会怀疑我!我压根没有那些东西!!我正打算去法国餐厅吃饭然后下午继续训练的!!!比赛就快到了——”
“老天,那么大反应你是心虚吗。我的耳膜恐怕都要被你震碎了。”坎贝尔在本上写写画画,随后站起身来将本和笔收回口袋中向人脱帽示意离开。
“再会吧先生。期待您在赛场上的表现。”
(四)
等到坎贝尔摸着黑走回侦探社的时候,推理先生和真相小姐都已经回到各自的家里去了。街上弥漫着白色浓雾,街灯的四周是暖融融的金色。
解谜者又点了一根烟。手里拿着今天的报纸,看着头版上的ACE陷入沉思。很明显,这个男孩摄入兴奋剂已经是可以确定的了,如果他想用练习出的汗水来掩盖屋内柠檬的清香的话,那几乎是不可能的,除非他自己没注意到...还缺少物证...
次日清晨,真相捧着一个崭新的笔记本电脑愉悦的走进房间,拍了拍在办公桌熟睡的解谜,爽朗开口道:“嘿!看看我带来了什么?——新时代的必需品!!有了这个玩意儿咱们查资料就轻松的多啦!你瞧——这个‘互联网’连1932年的事情都能查的到!”解谜者闻言抬眸瞧了一眼,这个新的黑色盒子没法激起一位侦探的兴趣,有一些细节是记者和苏格兰场的蠢货们所不知道的。
到了正午,解谜者又一次来到比赛场地,绿茵的草地,如同台阶一般排列的彩虹色观众席,以及器材室。
“喂!你是谁!比赛还没开始呢!”身后传来刺耳的哨声使这位私家侦探全身颤了一下子。看样子那是比赛的裁判员,弗雷迪.莱利。
“我受人的委托来调查一些事情,您现在有空吗,我想请教几个问题。”
裁判员愣了愣,向四周环顾一圈后把解谜者拉进运动场内部的一家未开张的咖啡店里,店内昏暗的要命,鼻腔内充斥着甲醛和咖啡豆混合的奇妙气味,总之很难闻。
裁判员拉低了前襟的领带,故作神秘的低声嘟囔道
“我知道是谁找的你,是那个拳击手,对吧?他为了当年那件事一直对ACE怀恨在心呢!”
裁判员吸了吸鼻子,又继续说道
“从那天之后,拳击手和ACE的关系就像磁铁的同极相遇了那样!相斥!”
由于环境的昏暗,解谜者看不清裁判员的神态,从语调的起伏中想的到对面人的激动。
“能否详细描述一下那件事呢?”
“那我可就不知道了!我是去年刚上任的。你要是想知道,可以去问问那个日本女人。”
解谜者知道他口中所说的日本女人是谁,当代很有名的歌牌女王,没人能从她的手中抢走一张歌牌。
解谜者通过逃生楼梯走到二楼,在201的门口站住脚,敲响了眼前的门。门内传来一声清越的女声,“谁?”
“您好,美智子小姐,我是一位侦探,有几个问题想请教您。”
屋内沉寂了一会儿,然后门被打开了,屋内的人探出半边脑袋,仔细审视了一下坎贝尔,确定没有别人了之后招呼他进屋,并贴心的准备了点心和茶水。
“您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
“是关于ACE和拳击手的‘那件事’。”
眼前的东洋女人拧了拧眉,缓缓启唇道
“是谁指示你这么干的。”
“我并无恶意。”
“那件事我不希望外人知道太多。你只需要知道ACE是个表面光鲜亮丽的恶魔就可以了,他是个令人厌恶的小伙子——如果不是你长得像他,我可能不会告诉你这些,现在,我需要休息了。”
“非常感谢。”
解谜者离开了歌牌女王的房间,迎面走来了一个金色短发的泳装少女,发尾还滴着水,脚下的拖鞋哒哒哒的发出声响,身后留下一些湿哒哒的印记。女孩儿热情的向他打了招呼,听说解谜是个侦探后神情严肃了起来。
“侦探...?来这里干什么?为了当年那件事吗?”
“你似乎对它有一定的了解,能详细说说吗?”
泳装少女摆摆手,让坎贝尔跟着她进自己的房间详谈。
“我一直认为那件事是拳击手的问题!如果不是他当时发那么大的脾气...棒球手也就不会...麦克,啊不!ACE曾为了那件事整整进入了三年的低潮期!!那些人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少女怒吼着,将一瓶冰凉的可乐从冰箱里拿出来放在桌面上,室内的温度使宝特瓶的表面出现了一些密密麻麻的水滴,顺着瓶身流到瓶底与桌面接触的地方,形成一个小小的水洼。
坎贝尔微微挑眉,请她继续说下去。
“就在10年前,我、麦克和他的男朋友,也就是那个棒球手,我们曾经是最棒的朋友!因为那个该死的阴险的拳击手——他犯了病,棒球手不幸陷入了昏迷,又在一个晚上逃走了,从此杳无音信。说真的,你长的很像他——如果你不是个愚昧的侦探的话、!糟糕的是,在暴投消失之后连拳击手也退役了,简直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非常感谢,有没有关于当年那件事的详细报道呢?”
“我从来不定报纸!Twitter上应该会有。”
解谜者向她点点头,离开了房间。
“看样子这个事件才是ACE吸食兴奋剂的切入点。我必须弄清楚...”
解谜者想着,不由自主的走到了ACE的房间门口。
“...不可能的”
走廊中只有微弱的节能灯撑着光亮,面前的木门上挂着屋内主人的名牌,眼前隐约晃现一个模糊的身影...
“咔哒”
房门被轻轻推开,里面走出的人低着头撞到了解谜者怀里,蓬松的金色头发上还挂着晶莹剔透的水滴,男孩的发间弥漫着薰衣草的芳香。
“呃啊、!?对不起!——”
麦克抬头看了看身前的解谜者,脸色立刻黑了下来,连忙推攘几下脱离了怀抱
“怎么又是你啊下流侦探,连运动员都不放过了吗,我可是男的噢♪你要找那些身材好的小姐姐应该去楼上,玛格丽莎是最美的体操手了。”
“我只是来问案情的。你认识‘暴投’吗?”
麦克愣了一下,神色慌张的向后退了几步,颤抖着说道
“不...不要...”
坎贝尔见状压住麦克肩膀晃动几下,似乎这样能让他从无神的状态中返回似得。麦克抽了抽鼻子,竟哭了起来,伸手抱住了解谜,将温热的头颅贴近他结实的胸膛,抽噎着说道
“呜、你怎么回来了呜呜,不是让你在那里休息就好了嘛,呜呜呜...”
“在哪里?不,我是谁?”
“混蛋...你是暴投啊,怎么?装失忆?你知不知道我想你快要疯了?!这么久你究竟去了哪?...”
话还没有说完,ACE就昏厥在他的怀中。解谜者叹了口气,将男孩抱到沙发上放好后离开的房间。
(五)
等解谜回去后,已经是下午五点了。
真相小姐和推理先生窝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上播放的老旧电影,她的嘴里叼着波浪卷式的吸管,身上的侦探服被随意搭在餐厅的一把木椅上,身上穿着宽松的湖蓝色衬衫
“唷,坎贝尔桑回来啦!调查如何?有进展吗?”
解谜者把一袋甜甜圈放在小姑娘的脸上,沉着声音回应
“糟糕透了,我感觉自己在和一群疯子说话。”
真相欣喜的撕开包装袋,将粉红色的甜甜圈叼在嘴中
“嘿,看开点。说出来我们没准可以帮你的忙!”
“不是我们,是你自己,我可没打算帮他。”
推理先生赶忙更正了真相的话,让她有些不悦。
“喂喂喂、作为同一屋檐下工作的朋友,你应该给予帮助!”
解谜者嗤笑一声,说道
“他其实就是担心自己搞砸了这个案子。”
“啧。我帮就是了,你把人物关系写在一张纸上理一理会轻松得多。”
“还用你说。我已经写上去了。”
“哎呀呀,你这是摊上什么案件了啊。”
“准确来说根本不是案件。”
“你可以去这个什么温斯顿医院,没准会有这个病患的相关病例?”
“我去过了。结果压根就没有这个医院,可能是在什么别的国家...”
“?怎么没有,我去过。”推理先生将电视的声音调小了一些,接着说道
“就在前天”
“你去医院干什么?”
“这不关你事。探病罢了”
解谜者闭了眼,“可是司机说没有那个地方”
“那我就不清楚了,现在去吗?”
“当然咯!”真相穿好了那套她引以为豪的侦探装,兴冲冲地拉着两人向外走。
枯萎的树木与哀嚎的乌鸦是路边唯一的景色,三人四周弥漫着浓重的雾气,脚下是泥泞的土地,每一脚都好似踩在腐烂的肉块上。推理拿着一个手电筒,神情自若的向前走着,左边是真相,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右边是解谜,拿着手电筒向四周照来照去观察环境。
“这种地方还有医院...”
“谁知道。”推理耸耸肩
“到了,前面那栋像教堂一样的建筑就是了吧”
“不错。”
解谜推开生锈严重的铁门,发出尖锐的声响
“比之前脏了一点”
不知怎的,这里竟然有一种莫名熟悉的感觉。
三人从门口走进医院,走廊黑漆漆的,似乎荒废了很久,推理关掉了手电筒,四处望了几眼在左侧的墙壁上摸索一阵后拉开电闸,灯光伴随着刺啦的电流声刹那间回到廊内,推理拍了拍手上的灰,将腰间的烟斗点燃放在嘴边。
随后不远处传来皮鞋踩地的声音,向三人靠近。
“真是稀客,这不是拳击手萨贝达先生和棒球手坎贝尔先生吗。”
面前的女人微笑着把栗色的鬓发拢到耳后,带着些愉悦的腔调说道
推理先生将烟斗中未燃尽的烟草倒在地上用脚踩灭,呼出一口浊气后推了推鼻梁上的单片眼镜回应,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不希望你再拿这件事取笑我,琼斯。”
名为琼斯的女人依旧微笑着退到一边,作出请进的姿态,解谜晃了神,她认识我?棒球手?这究竟是...?
“坎贝尔,进去说。”推理先生呵斥真相小姐到门口去等着,于是小姑娘带着一副哭丧脸蹲在门口望向了灰蒙蒙的天空。诺顿对此表示同情,但还是跟着两人进到一个房间里去了。
“我能帮你们什么吗?”
“告诉这家伙发生了什么。他也应该想起来了”
琼斯向推理点了点头,驱散开周围的老鼠后给两人倒了杯热茶。
“坎贝尔先生,其实您在我这里有一份病例单。”
琼斯将一封纸角微微泛黄的小册子递给了解谜者,似乎那就是潘多拉的宝盒,又是神明遗留的名为‘真相’的物证。
当第二个钟声穿透整个医院的时候,那些曾经的往事与苦涩的现实一并涌进了坎贝尔的大脑中,那些捏造的,不属于他的过往,全部消失殆尽,仅留下了那些熟悉又陌生的记忆。
(六)
我做了一场梦。
梦见我在太阳烘烤到烫脚的草地上拼命的奔跑,
梦见一个男孩向我递来一瓶水。
我做了一场梦。
梦见我在阴凉的台阶上看着他在草地上拼命的奔跑,
梦见自己向他递了一瓶水。
我做了一场梦。
梦见在夕阳余晖照耀着的尼罗河边,
我与他在桥上相拥。
我做了一场梦。
梦见在夕阳余晖照耀着的尼罗河边,
我与他在桥上相拥。
我做了一场梦。
梦见在观众欢呼的赛场上,我捧着他的脸疯狂亲吻,
瘦弱的身躯紧紧贴在一起,
嘴里还有草莓味泡泡糖的香甜,
发间是好闻的薰衣草,
他像是海洛因,
我上瘾了。
我做了一场梦。
梦见在繁星点缀的夜空之下,
我亲吻着他温热的唇,
与他交/合,
享受着胜利带来的喜悦,
嘴里还有尼古丁的热辣,
发间是清爽的柠檬味,
他像是棉花糖,
我沉溺了。
我喜欢你。
我爱你。
直到教堂钟声的最后一响,
我们仍沉浸在香槟的芬芳之中。
我爱你。
我喜欢你。
——END——